曾兰眼底发青、脸色蜡黄。
抓着姜练的双手如枯枝般干皱。
她不似半月前笑容明媚,而是目光呆滞,眼底透着绝望。
姜练微微蹙眉,有些心疼。
自她来此,蒋家是最护着她的,其中,曾兰对她最为袒护。
他们为姜练做的,甚至比姜萝还多。
短短半月未见曾兰便憔悴至此,她怎会无动于衷?
姜练轻轻拍打曾兰肩膀,安抚道:“伯母,你别着急,慢慢说。”
曾兰声音嘶哑:“邑明不见了!”
原来从半月前开始,蒋邑明便以工作为由晚出早归。
蒋家儿女除蒋向明外,都是行事稳妥的性子。
曾兰嘱咐了几句注意身体,便没多管。
约莫三、四天后,蒋邑明果真恢复了往日作息。
只是,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。
曾兰给他做了许多补药,吃下去却不见起色。
让他去医院看看,他却以工作忙为由万般推脱。
直到昨天早上,蒋邑明离开家后便再未回来。
打电话去朝霞楼一问,才知道处理完朝霞楼的意外后,蒋邑明便再未去过。
“小练,我本来是不想麻烦你的,可我在邑明卧室发现了这个,”曾兰颤巍巍的拿出一块儿玉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