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妍抬起头，目光直视着他，“你少在这里先发制人了！”
她声音平静却是在质问：“你之前告诉我，你和夜清歌之间的事情已经翻篇了。那现在每年给她过生日算什么？”
她忽地自嘲地笑了，“也是啊，人家才是未来历家女主人，也难怪历爷这般昭告天下！”
也难怪，自己要偷偷摸摸，就连在历家老宅里面都要假装不认识自己的老公。
历迟宴的眼中似是闪过一丝意外。
沉眸良久，他低头看着姜妍，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：
“你想成为历家的女主人？”
姜妍一愣，没想到这个竟是历迟宴抓住的重点。
她微低下头，声音倒是微弱了些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历家是个很庞大的家族，背后的势力她无法想象，更没想过要成为历家女主人什么的。
但她只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完完全全属于她，仅此而已。
历迟宴看着她，目光深邃且带着几分打量。
见她陷入了沉默，便也没再追问。
他后退了半步，缓缓点燃了一根烟，转身走出了休息室。
夜清歌这时走了进来，手中拿着一套小礼裙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：“姜妍，刚刚真是不好意思，你看这套裙子合不合身？”
姜妍没有作声，回想着刚刚的画面。
夜清歌真的是不小心的嘛？
她有些疑惑，但此刻夜清歌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真诚。
姜妍没再多想接过裙子，道了声谢谢，走进了更衣室。
当她换好裙子走出来时，夜清歌笑着打量她：“真好看，姜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