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屿臣将孟九轶抱上车后,车子随之驶离商务会馆。

    她倚在他怀里,浑身软趴趴的,道路两旁的零星灯光从窗外划过,映照着她毫无血色的脸。

    谈屿臣将她抱在腿上,她额头上都是汗,他轻轻抹掉,下巴在脸蛋上蹭了蹭,还是有些不放心,叫医生先去湖滨别墅候着。

    孟九轶在这种触感中醒来,稍稍恢复了意识,只一眨不瞬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谈屿臣和她如清水般的眸子对视着,乖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他喉结咽动,“看什么看,再看收钱。”

    孟九轶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打电话还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谈屿臣很轻地揪了揪她的脸,“说说,今天下午为什么要去淋雨?还有那二十多个电话,当时遇到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孟九轶被他唤醒了记忆,浑身上下都好痛,连着鼻尖里呼出的那一息都是惊恐无措的。

    她眼里蓄满了泪,顾左右言其他。

    “想抱抱。”

    她说抱就要抱,谈屿臣故意不动,她手臂就主动环住他脖颈,脑袋也贴在他肩膀深处,跟树懒一样不停他怀里深处蹭。

    谈屿臣因为她一番主动,心早已软成了水,感受着她的体温,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,

    他搂着她,拖着腔调。

    “回来就被你揩油,连个休息日都没有,还打算做什么,说全乎了。”

    他俯下脸看她,唇慢慢贴近,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在抛钩子,不动声色蛊惑着她。

    想亲亲的意思很明显。

    孟九轶生病更肆无忌惮了,慢慢贴上他的唇,谈屿臣往后一靠,她便更紧地贴上来,双手都搂着他。

    嘴唇呡着嘴唇,她并没有往里探的意思,只是轻微的呡动摩擦,舌头不时舔到他唇边,谈屿臣被他勾得后颈都麻了,握着她的腰不断在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