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难道不是好奇昨晚我怎么会在那,去找谁,有没有你想知道的人。”
许衍之喉结滚了滚,那炳悬而未定的小锤落在他心上。
“她真在?”
“问了然后呢。”
谈屿臣没什么语气,“是刚好满足了你的好奇心,还是继续妨碍她。”
“许衍之你让我离她远点,你他妈又做什么了,有好好保护过她。除开多年前你们那段交集,你了解过她这个人么?”
五六点的天色已然降温,连着夕阳也一同落山。
想到昨晚只差半秒就失之交臂,男人手指发抖,下颌收紧了,连着灯光映进他眸底,也像破碎的玻璃。
很多东西不能查,一查就要揪心。
爹不疼妈不爱的,身上背着人命债,还要养着个得了癌症的干妈。他想起利用她弄死谈靖时,她毫无顾忌选择跳江,想起她报仇鱼死网破,大不了就同归于尽。
所有的留恋温暖都不足以打动她,所以决绝到于义无反顾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,连戒指都准备好了,每次你许家出个屁大点事,你第一个把她丢下,昨晚没看到你,今天倒在警局看到你了,你说疯不讽刺?”
天色已晚。
冷风扑面而来,许衍之仿佛失去语言表达能力。他想抽烟,但只怕还未推开厚盖都能看到指间的颤抖。
他声音依旧毫无起伏。
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,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,轮不到你来指点。”
“是,我也只是告知你。”
谈屿臣冷看他一眼,眸底毫无温度,“你那便宜妹妹对她做下的,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,如果你再插手,我连你许家一起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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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九轶回去的时候闻琪已经上班去了,桌上给她留了张便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