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时候一到冬春,干燥季就会流鼻血,甚者那个量大到得拿盆接。
他们那会儿都说她该不是得了不治之症,姑姑也吓到了,好在去医院只说是缺乏维生素B。
周恪打趣她,“得了个古早韩剧女主的毛病。”
必齐不要他捂,毫不领情地别开脸,她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了。
因为她骗不过自己,她方才领教到的异样悸动,远比不甘和痛苦多。
“送你去医院。”确实流得有点多。周恪的白衬衫上都沾污了不少。
侍者进来都骇了一跳,这,玩挺大啊,俨然一个作案现场。
“不去,紧它流会儿就好了。”
固执的小孩也固执地讳疾忌医。
周恪投了把热毛巾,揩掉她面上的血污,说话很霸道,气息几乎砸在她眉眼之上,“施二小姐的劝退花招总是不走寻常。染绿毛、流鼻血,还有什么?”
“还有让你滚!恬不知耻。”
“恬不知耻”的人及时捉住她的窝心脚,分开双腿,夹持住它,然后俯身把他的小宁抱到腿上,“再蹬再乱动!血只会越流越多。”
“周恪,我恨你。”
“我不恨你就够了。”
饮食男女,总需要一方在进位的。周恪就甘愿做这一簇引燃的火,哪怕此刻,他依旧承认自己是最最俗套的男人,对必齐有见色起意的成分,有血性占有在驱使。
以为她和其他女人一样,无外乎久处而厌的下场;
禁果第一口才是最甘最甜的。
可是眼下,他无疑失算了,他想要更多更多。
想要这个人全全尾尾地属于他,哪怕他用手段和技巧,再卑劣或者不堪。
“送东西不过是个幌子,其实我就是想看到你,”周恪凉丝丝的手来拨她下巴,再流下的血,他全用领带抹掉了,